“蓉儿,来亲亲它。”我抖了抖手中的宝贝儿说道。
“嗯……”蓉儿顺从的匍匐到过儿的脚边,撩开我长衫的下摆,褪下我的中衫短裤,把那条又粗又硬的热乎乎的恶龙解放了出来,柔软柔荑扶住它,用食指柔柔的在龟头上来回摩挲。
蓉儿至今还没有口交的经验,却很乐于去尝试一下。
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我的大宝贝儿,虽有心理准备,却还是被它不同以往的狰狞,惊得差点叫出了声,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檀口……
深情俏丽的双眸望了我一眼,双手捧着粗大的霸王枪,深情的吻了一下那无数次给她带来欢乐的龟头,才将那紫玉金刚纳入口中,双手在枪身上不停来回的套弄,口中发出“啧啧”的销魂吸吮声音。
今天是回襄阳前的最后一站,我们落脚在了一个不知名小镇的荒村野店里。因为是最后一晚了,所以蓉儿终于答应了我的一个小小的心愿。
我看到心爱的蓉儿轻柔的动作,心里泛起一片感动,我伸手将她散落的长发拢到耳后,不断的指点着她怎样活动:“嗯……很好,不要用牙咬……也不用把嘴唇含……对,就是这样,要用吸的……对……深一点……很好……很好……就这样……别忘了手上也要活动……还有舌头……来回的……对……对……就是那里……很好……太舒服了……哦……对……不要一个频率……蓉儿真聪明。”
我隔着衣裙解开了蓉儿肚兜的两道系带,把它拉下来扔到床上,那一对丰挺的美乳就赤裸裸颤动着脱颖而出,在我掌中欢快的微微跳动着。
我又把蓉儿的裙子撩了起来,抚摸着蓉儿圆滚滚的向上翘起的小屁股,一边继续轻揉着蓉儿饱满的乳房。
蓉儿的动作细心且轻柔,又懂得举一反三,不多时已经根据我的指点和自己的摸索,基本掌握了我的敏感部位,而抬眼电了我一下的同时,从床头取出她的发簪,三两下魔术般的将头发高高的盘起,她的娇美容颜,和袍服内若隐若现的动人娇躯,勾引的我欲火愈加高涨。
看着心爱的蓉儿在自己胯下认真吸吮,我不禁闭起眼来享受,并且渐渐舒服的呻吟出声来。
原本我并没有对心爱的蓉儿的第一次口腔没有抱太大希望,而师生之恋的禁忌结合,本来就从心理上容易令人产生快感,更出乎意料的是,心爱的蓉儿认真的态度,加上灵巧的思维弥补了经验上的不足,不禁令我开始爆发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。
“嗯……舒服吗,过儿,含不下了……太大了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蓉儿看到我舒服的样子倍感鼓舞,更加卖力的吸吮起来,并且配合着前后摆动着螓首问道。
我初次享受到蓉儿樱唇的亲密服侍,其心理上的满足感远远大于肉体上的满足,看到蓉儿那有些湿润的粉红色小肉缝,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的抚摸着,手指搓揉着美人的阴蒂,另一手也菊穴里轻轻玩弄。
蓉儿粉红的蜜穴早已经湿透了,于是将手插在蜜穴里,像阴茎般的抽插起来,这更让蓉儿陶醉其中,蜜穴里的蜜汁也如泄洪般的分泌出来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过儿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嗯……好爽啊……快用力……哦啊……”蓉儿兴奋起来,就忘了吸吮我的霸王枪,但她的双手还握着我的枪身上下套弄着:“啊……过儿……快来嘛……嗯……快用你的……嗯……插到里面去吧……啊……人家忍不住了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我听得也是心火难平,就抽出手指来,我拉起俏蓉儿,将她双腿分开,看着蓉儿阴唇已经微微翻开,蜜汁正汩汩的流出,我挺着长枪,将枪头抵住俏蓉儿的龙珠春水穴上,来回挑弄着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过儿……快点……快将宝贝儿插进来……嗯……下面……嗯啊……人家的穴里好痒……啊……痒死我了……嗯……快来啊……”
蓉儿不停的扭动臀部,用耻部和阴唇不断的磨擦着我的枪头,湿哒哒的蜜汁更沾湿了我的枪头,但我就是没将肉棒插入她搔痒的肉洞里。
“蓉儿宝贝儿,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啊,真是可爱极了。”我还想继续逗她一下,只是不肯如了她的意。
俏蓉儿扭头看着我的盘龙枪正不停的磨着穴肉,于是她伸手握住我的长枪,对准自己的蜜穴:“我的好过儿……不要再逗我了……快……要我吧……小穴快痒死了……哦……”
俏蓉儿不停的抬起蜜穴往我的龟头上送,想解决蜜穴里的酸痒,可是我就是不肯将肉棒插入。
于是她又将蜜穴凑上去,用两片阴唇含住我的龟头后,轻磨搓揉:“啊……好痒……快痒死了……快来……嗯……要你的大宝贝……啊……”
我感觉灼热的阴唇正紧夹着我的龟头不停的磨着,让我也沸腾起来,但是我还不急于插入,于是我手握着盘龙枪在心爱的美人的阴蒂上不断摩擦着问:“蓉儿喜欢这宝贝吗?”
“喜欢,最喜欢坚挺、滚烫的大宝贝了。”蓉儿抛却了羞耻,挺腰迎合着我答道。
“原来你不爱我啊,而只是喜欢它。哎……伤心了。”我故意抓住蓉儿的语病,摇头轻叹道。
“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人家才不是,我爱你……爱你……爱你……爱的都快疯掉了!你知道我的心,可是、可是人家也爱它,因为它是你的宝贝嘛!快嘛,不然,人家有一阵就见不到它了……”俏蓉儿想到分离在即,美眸中滚滚泛了泪花。
我知道再玩下去就过分了,于是屁股狠狠的往前一挺,“噗哧”一声,将盘龙整根探入美人的宝穴里。
“啊……好美……啊……嗯……郎君……你的宝贝好大……塞的好满……嗯啊……好硬……插得……啊……我舒服极了……”蓉儿被我的肉棒用力插入后,觉得自己的小穴被塞的满满的,蜜穴被肉棒挤的张开绷得紧紧的,一种充实的感觉袭上心头。
“啊……真是美极了……啊……亲爱的……爱我……嗯……爱死我了……哦啊……不要停……啊……用力……啊……再用力爱我吧……”
“蓉儿……你今天好浪,比平时更好……好紧……啊……我的亲亲,我真的爱死你了……”我的肉棒被蓉儿紧缩的蜜穴夹着,让我陶醉不已,阴道内更传来一阵销魂的触觉,我开始卖力的耸动,在俏黄蓉的龙珠春水穴中遨游。
我时深时浅,时快时慢如同探云摘月一般的卖力。
“啊……爽啊……亲爱的……啊……我爱你……啊……快……我还要……哦啊……用力啊……我好爽……真好爽……啊……再来……用力再插……啊……用劲插……插死我了……”
每当我的阳具抽出外面时,蓉儿就感到一股莫名的空虚感涌上心头,可是当我的鸡巴再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时,她的蜜穴内就又觉得饱满和充实,蓉儿不禁为这种感觉所着迷。
“啊……郎……啊……我的心被……啊……被你弄得好爽……好舒服……啊喔……啊……郎君……你插到我的花心了……啊……插得我好美……啊……好爽喔……”
我急急的抽送着,蓉儿也不停的扭动细腰,一顶一挺的迎合我的抽插,接纳我强壮有力的精子,送入自己子宫的最深处……
“刚才你在笑什么呢?”欢愉过后,俏蓉儿伏在情郎胸口问道。
“什么时候?”我问道。
“就是刚才啦,人家蹲下那样的时候。”俏蓉儿双颊飞红,情欲退后她又恢复了以往的羞涩,完全不似刚才疯狂做爱时的放荡之色。
“哈哈……我忽然想到,我当年在桃花岛拜师的时候。”我笑道。
“哼,讨厌……让师傅跪着给你含那坏东西你很得意是吧?”俏黄蓉拍打我说道。
“呵呵,当然不是,你怜我爱我,对我有抚养之德,教导之恩,得妻若此,夫复何求,当然是用我最感激的心,来报答你对我的情意。”
我即便心里对偷了师傅极有成就感,但是可不敢说,只搂着美人亲昵道。
“哎,只是明天就要到家了,而今后会怎样呢?只是想到你又要飞走了,人家心里,就感觉空落落的难受。”俏蓉儿含泪欲泣道。
我细细安慰道:“浅浅上湾又怎能阻断我对你的思念?如果想我了,就鸿雁寄书来个信儿。新野离着襄阳不过才二十里路,就是深更半夜,我也翻墙头来见你。”
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儿今天反常的举动,如同世界末日来临前般的疯狂交媾,不忍一刻分离的抵死缠绵。
我当然也一刻不想和她分离,但是她可以撒娇,我却不能,我只能装作坚强……
“真的?”
“嗯,不知道我算不算为了偷师傅,翻越天下第一坚城的第一人。”
“嗯!你就不能多让人家高兴会儿,老是说话来羞人家。”黄蓉扭捏不依的嗔道。
我微笑着没有再跟她逗笑,轻轻将手抚到她依然平坦紧实的小腹上道:“小家伙,不许欺负娘亲知道吗?不然等你出来,爹一定打你屁股。”
我忍不住笑。
俏蓉儿渐渐的又恢复了往昔的从容淡定,却微笑着幻想我趴在她隆起的腹部跟孩子说话时的样子:“这是真的吗?”
她还是觉察不到那生命萌芽的存在。
“傻瓜,最快也才三天,哪能感觉到。放心,我闪到了,很漂亮的孩子,眼睛特别像你……”
“那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?”
“没闪到……”我耸耸肩道。
“哼,骗我……肯定是个丫头。”黄蓉是何许人也,算死草的鬼机灵,一看我的表情就猜到了几分。
“真没劲,姑娘有什么不好?我就喜欢闺女,以后我顶在头上骑牛牛,跟林儿宝贝儿一边一个。”我笑着说道。
“人家想给你生个儿子。”
“嘘!不说,不改口,就让芙儿知道了。”
俏蓉儿心想也是,过了今天她又要回去做她的郭夫人了。
“只是我在想,这么大着肚子回去……”到时候肚子大了,算算日子,那不马上就大白它弟弟了……
“没事,善人自有妙计!”黄蓉嘻嘻一笑说道。我听她这么有信心,也就放了心。
“回去给我郭伯伯找房妾室吧,就借着这个机会。”我说道。
“嗯,听你的,坏徒儿。”黄蓉依依不舍的把螓首靠在了我的肩头应道。
“哎,师傅,苦了你了。”
“其实吧,我一直觉得郭伯伯其实很奸诈的。”
“怎么这么说?”黄蓉不解的问道。
“你想想,你问他孩子是这么出来的,他就说不知道,是吧?”我牵着她的手问道。
“嗯,对啊,我们那时候都懂得不多啊。”
“他从小在草原长大,我就不信他没见过马、牛、羊,野狼交配……”
“是啊,这个大坏蛋,居然骗了我这么多年,呀……一世英名尽丧啊……”黄蓉这才发现,自己原来真的被他骗了将近二十年……
忽然醒悟,这是我在提醒她,或许郭靖不是恶意的欺骗,但是也不要被他忠厚老实人的外表迷惑了。
二人凝望一笑,深深地拥吻在了一起。
“今晚你就别想睡了。”
“过儿,来嘛……”
“后庭给我好吗?”
“嗯!今天不行,身上脏兮兮的。”
“嗯……”
第二天,两人回到了襄阳城,我直奔初平街的老宅和三娘相见。
黄蓉也深刻的和三娘道了歉,承认了自己主观偏见的错误,并且主动说出了自己已经和爱徒有了亲密关系的事实。
三娘初时惊讶,但是她隐约间明白了蓉儿的用意,既算是变相跟自己赔礼道歉,又把自己最隐秘的事情分享出来,算是拉了一个盟友,也算是一举数得的做法。
三娘做了好几年杨家的大管家,财权、政权一把抓,还将霜园内外打理的有声有色,自然也是个玲珑剔透的角儿,略微一琢磨就明白了蓉儿的潜台词。
两女共事一夫,倒也是不打不闹,我们仨带着一个孩子躺在我最得意的那张大床上聊天,说起了几天里的经历,只是隐去了我所谓通灵的故事,这就成为了我和黄蓉之间最神圣的誓言,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。
“夫君,我想过了,我不跟你去新野了,我还是留在这里吧。”三娘说道。
“但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?”我急道。
“过儿,你也从三娘的角度考虑下,名分固然重要,但是如果被大小武知道了,她该如何面对?她又该如何面对你呢?”黄蓉这做师傅的劝道。
我想了想叹道:“那我只有夜夜翻墙头了。”
“襄阳城坚哨卡多,小心半夜把你当奸细射下去。”二女呵呵一笑,被我无奈的语气逗乐了。
“好了,我们先回去吧,看看这两天,大家都好不好。”我拍拍床单,起身说道。
一路无话,三人一起回了郭家大院。
“什么?芙儿又出走了?为的什么?”回到家里,却传来郭芙再次离家出走的消息。
“还不是因为你,一声不响的就自己跑了,芙妹气你偏心,说她出走的时候你就不追,三娘丢了你急得跟什么似的……”李初晴给我一个白眼道,显然她也还为这事吃着醋呢。
“芙儿说了,这次你不自己把她找回来,她就再也不回来了。”无双在旁边说道。
“众妹妹们,都怪姐姐任性,私自走了,都没跟你们商量一下。”
“大姐,你别替他遮掩了,我们都是气他,跟你没有关系的。”程瑛赶紧劝道。初晴和无双也都纷纷表态,如是更是坚定的站在大姐大这一边。
“哎,这真是一波未平又起一波啊,我直接挂印封金的了,这官儿我也不做了,每天好守着你们做老婆奴好了,省的你们翘家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”众女皆笑,本来一点不大的怨气,被我连哄带骗的很快哄了过去,大家也都原谅了我。
郭靖不知是太忙,还是刻意躲着不与我见面,我给我郭伯伯戴了顶大大的绿帽子,也是心虚不敢见他。
我先请来了莫老爷和莫三父子,开诚布公的谈到江北重镇经营的百废待兴,所以希望以一种新的经营模式来处理两家之间的关系。
首先是出于平等互利的原则,双方为战略伙伴关系。
莫家以在临安的不动产折算,以及流动资金,入股新野股份,并掌握新野股份名下24%的份额,股份不得转让。
我作为新野股份最大的股东,占新野股份整体31%的份额,其他股份由襄阳军方,各级官吏、豪绅,甚至是新野百姓集资,作为新野新型都市建立的启动资金。
新的股份制机制的第一次介入,让所有人都有了颇为耳目一新的感觉。
为了不让某些少数当权派以权谋私,巡检使杨大人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,用巡检使大人的话讲,要把粽子做大做强,大家都能过好年。
财政大权全权交由莫氏集团署理,新上任的巡江道监察御史史嵩之担任监督职能。
而自己从吕文德部借调的陈振源,和从孟珙处要回来的薛霸、李天强、贺擎山、牛三、吴晴等已经渐渐在军界崭露头角的新星。
孟珙借鸡下蛋,用我当年虎贲营的四排长培养出了一批新的虎贲勇士,就是他的黄旗军,把这些升了校尉、都尉的家伙甩给我,他反而能省出钱来买酒喝,为此他还特意写信给余玠吹嘘此事。
就这样,军权、政权和民生、三权分立互相监督的体系在新生的新野初步的建立了起来。
我也可以暂时做安心的做自己的甩手大掌柜,所以我上任的第一件事,就是请了三个月的病假,然后连夜带着众未婚妻回了襄阳城。
是夜,初平街杨宅的院子里有人问道:“这就是你说的惊喜?这都是什么,暗器?”
黄蓉摆弄着一些不规则形状的金属件,林林总总有将近三十样,却没有一样是她认识的。
我笑了笑,看看旁边同样好奇张望的众女说道:“见证历史性奇迹的时刻,就是现在。”
我嘁哩喀喳将所有零件装配完整,我看看手中的步枪,不禁满意的点点头。
燧发装置、膛线、枪托、准星、枪机、弹簧、枪栓……
流水线标准化生产,我随便在十五个作坊抽检挑选的十套部件,居然能够拼装完整。
依据我的抽查检测,基本将误差控制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。
“你要那这个棍子打人?”初晴忍不住问道。
“哈,没那么简单,看着!”
我从边上一个皮包里面取出一个填充好的纸夹弹壳,填弹、举枪动作一气呵成,对准了墙外百步以外的鸟窝“当”的一枪。
鸟窝落地,鸟飞蛋打……
在院子里看热闹的众女都看呆了,这是怎么回事?
时光电火之间,百步外的鸟巢就掉了下来。
“大哥,这是你用这个打下来的?”无双忍不住凑上来问道。
“嗯,这个物件叫做『火铳』,是我新研发的,你们看看吧,枪口别对准人啊。”
“枪口?”如是红着脸问道。
“哦,这东西也叫火枪,叫铳口也行,一时改不过口了。”我解释道。
看着众女在那新鲜这铁疙瘩,黄蓉把我拉到一边说道:“这是好东西啊。”
“嗯,膛线没有过热,瞄准精度也还可以,在没有风的情况下误差很小,就是有风,也肯定比弓箭射程远,射程在两百步、燧发装置,所以小雨时候也可以使用,但是因为是纸弹夹,还不能完全防水,这是它现在唯一的弱点。师傅,你说,这是不是件宝贝?”
“嗯……有了它,我们对上那蒙古骑兵也有一争长短的机会了。对了,你说的弹夹是什么?”
我取出一个枪弹,拿在手里:“你别碰,里面是火药……”
“点炮仗用的?”黄蓉奇道。
“嗯,但是威力要打上数十倍,所以非常不稳定,爆炸会炸伤人,所以要特别小心保管。”
黄蓉点点头道:“我明白了,火铳有了,但是我们限制了火药的配方,敌人就不能拿来威胁我们?”
“嗯,正是这个意思。不仅如此,为了提高效率,为了减小误差,我设置了一套生产线,叫做标准化生产线。”我解释道。
“标准?”
“嗯,就是为所有元件设立一个标准,这样就不怕东西做出来走样,零件坏了没法互换了。”
“哦……这样很实用啊,如果运用在其他的民生产业上,也是适用的。”黄蓉微笑说道。
“嗯,不过那都要押后考虑了。现在要优先发展军工,我们时间不多了。”我叹道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“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,就是防止资源外泄,每个车间只有两份图纸,是交给我最信任的十五名技工手里,但是他们也不可能全部背叛,如果不能集合所有图纸,火铳也不能发挥威力,而且还会炸膛杀伤自己。”
我笑着说道。
“嗯,原来是这样,还是你想象的周到。”黄蓉微笑着说道,心里不由充满了骄傲。
“师娘,我需要你帮我看着这一摊,因为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。”
“嗯,好,我帮你看着,直到你回来。”
“可惜没有一个真的弹夹……缺一个复进簧,没有弹壳和压缩火药,这都是目前技术没法攻克的难关啊。”
我在心里想到,而这样缺陷,可能会导致雨天火药受潮,而不能发射的致命弱点。
我决定继续改造,将纸弹壳改造成类似于雷明顿的塑料弹壳,而弹壳的替换材料则初步选定为牛皮纸,撞针则用简单的土办法代替。
我一边想着,回头看看,除了蓉儿没人在近前,就小声的对她说了句:“我爱你。”
她也甜甜的回了句:“蓉儿也爱你……”
人说妻不如妾、妾不如偷、偷不如偷不到,而我现在偷到了,才发现偷偷摸摸的,确实是乐趣无穷也!
我用了一晚上的时间,教会了大家装卸枪机的方法,然后也讲述和亲自示范了火药的危险性,告诫一点要谨慎对待火药。
第二天一早,丐帮弟子传来消息,说最后看到郭芙的地方是关洛交界的将军山和石门山附近,但是之后,就失去了她的踪迹。
有了大体的位置,我就带着五个女人出发了。
这次是谁也甩不掉,都已经答应了,不准单独行动。
我现在还在戴罪立功期,所以没有办法,只好带着所有人上路,小宝儿杨伊林就交给了小绿照看。
另外,为了照顾功夫较弱的程瑛和柳如是,我还特意的带了两支步枪,一百发子弹就启程上路了。
从襄阳出发,到所说的关洛之地将军山不过两百里路程,但是我和几女在将军山和石门山范围之内找了将近两个月,就连动员当地的丐帮力量也无济于事,却一点消息郭芙的消息都没有。
唯一的好消息就是,蓉儿确实怀了孩子……
得到这个消息最喜出望外的人就是郭靖,他没想到时隔多年自己的爱妻居然再次有了身孕。
而聪明的黄蓉,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瞒过了郭靖和复诊的产科大夫,对外宣称已经怀孕三个月(实际两个月)。
而大胜关英雄大会渐近,我也不想错过这次热闹的盛会。
这一天,我和众女在一个叫做万家集的镇子上打尖。
“大哥,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找找?或许芙妹已经走远了。”程瑛小声建议道。
“但是一直没有在其他地方发现芙妹的踪迹,我们还不如在这里等消息静观变化。”我说道。
“嗯,这样还是好点,漫无目的乱跑强。”初晴点点头同意道。
“这都怪我,连累你们跟我风餐露宿。”我倒是不怕吃苦,但是看着娇皮嫩肉的大小宝贝儿每天跟着自己在树林子里乱串,我心里不是滋味儿。
“这都怪我这个始作俑者……”三娘主动承担错误道。
“好了,再谦让就天黑了。”无双笑着说道:“我们再去找找吧。”
“如是,你怎么样?”三娘问道。
“嗯,我没事,有点缺乏锻炼了,呵呵……”柳如是讪讪笑道。
大伙正准备出店门,就听见屋外人声嘈杂:“喂,别让这老家伙跑了,抓住这老家伙。”
我往窗外一看,心中忽然一动,难道是……
“老顽童!”我高声招呼了一声道。
“哎,小兄弟,你怎么在这儿呢?”
老顽童从房顶上三两下就蹦到了众人跟前:“还有小程瑛,无双姑娘,这三个小姑娘却是不认识,是不是都是你的小媳妇儿啊?”
“是,我来找芙儿,你见到她了吗?”我懒得和我废话,抢先发问道。
“小芙儿?就是我那傻兄弟的大闺女?有啊,我昨天还见过她呢。”
我心说要遭……果然外面有人大喊:“老顽童,你快快出来受缚,我家谷主慈悲为怀,只要你诚心认错,我必然不会太过为难你。”
老顽童高声说道:“我说过不去就是不去,你们软请硬邀,都是无用。”
众人步出屋外,那四个人分站南、西、西北、北四个方位,成弧形将众人围住,却空出了东面。周伯通伸臂挽袖,大声叫嚷:“不去,不去!”
我心中明了:这四个人都是一色绿袍,服色奇古,并非当时装束,三个男人均是中年,各戴高冠,站在西北方的则是个少女,腰间一根绿色绸带随风飘舞,我见那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,肤色极白,娇嫩异常,眼神清澈,嘴边有粒小小黑痣,应该就是记载中的公孙绿萼。
只听站在北方的男子说道:“我们决非有意为难,只是尊驾盗走我谷中奇宝灵芝,只得屈请大驾,亲自向家师说明,否则家师怪责,我们做弟子的万万担当不起。”
周伯通嬉皮笑脸的道:“你就说是一个老野人路过,无意中闯的祸,不就完了?”
那男子道:“尊驾是一定不肯去的了?”
周伯通摇摇头。
那男子伸手指着东方道:“好啊,好啊,师父来了。”
周伯通回头一看,不见有人。
那男子做个手势,四人手中突然拉开一张绿色的大渔网,兜头向周伯通罩落。
这四人手法熟练无比,又是古怪万分,饶是周伯通武功出神入化,给那渔网一罩住,登时手足无措,只听得他大呼小叫、唤爹喊娘,却给四人提着渔网东绕西转,绑了个结结实实。
一个男子将他负在肩头,余下三人持剑在旁相护,向东飞奔而去。
我挂念周伯通的安危,心道:“还要留着他搅局。”
不然找不到绝情谷的入口。
当即飞身跃过众人身前,用玄铁剑在丝网上轻轻一划,那渔网应手而碎。
那为首的绿衣人怒道:“尊驾这是何意?”
“你们这么多人,合伙欺负一个老人,确不知羞。”我假装不知事情经过,义正言辞的说道。
“是啊、是啊,他们好不知羞!”老顽童从渔网中脱身出来,躲在我身后跟着起哄道。
“这位兄台,您误会了!这位老先生,他都盗走了我们谷中的宝贝灵芝,还破坏了我们好几种珍贵的丹药、书籍,所以我们要捉拿他回去请谷主发落。”
公孙绿萼一番话说的颇为有礼貌,我也不好当场撕破脸,不禁微微沉吟。
无双出来说道:“所谓拿贼拿赃,你们可有真凭实据来证明是这位老先生做的?”
那绿衣中年人说道:“这老贼毁了我家谷主最心爱的前朝的褚遂良的书法,只邀请他去一对笔迹,结果不问可知。”
我心说等的就是你这句,大声说道:“如此也公证,不若我等同去,做个见证。”
“我不去,你……”
“我要去找芙儿,进去了大闹一场,再替你出这口鸟气,这样行了吧?”我小声说道。
“嗯,不过你这把好用的剑要借给我玩。”老顽童说道。
“行,成交。”我痛快的把玄铁剑递了过去。
“好家伙,这么沉……”老顽童没防备,差点被重剑带了一个跟头。
绝情谷弟子看他还在耍宝,都忍不住频频回顾。
公孙绿萼慢慢的落后了些,凑到三娘身旁道:“您好,小妹复姓公孙,公孙绿萼,敢问这位夫人,你们是……”
“我夫家姓杨,妹妹就称我三娘好了。”三娘微笑着说道:“我们是出门嬉游探幽的,凑巧行至此处。”
“嗯,小妹看得出来,你们都是良善人家,只是我想奉劝一句,这个老头的事,你们还是不要管了。且不说他真的是个贼,而且,我们谷主盛怒之下,肯定要从重处置他,只怕到时候还会波及到你们。”
公孙绿萼有些担心的说道。
三娘微微点头道:“真是谢谢妹妹的一番好意,不过看公孙妹妹这般知书达礼,想来贵家主也一定不会迁怒旁人吧。”
三娘以前没见过老顽童,不过她听见老顽童说郭芙就在谷中,终于得知了郭芙的下落心里挺高兴,只是听公孙绿萼的口气,这个老人确实在谷里闯了祸,有些担心我会为此和对方起冲突。
等公孙绿萼走远,三娘拽了拽程瑛问道:“瑛妹,我看你也认识这老人,他是谁啊?”
程瑛小声说道:“这是老顽童周伯通前辈,王重阳真人的师弟,辈分奇高,只是做起事来,有些……随心所欲。”
三娘、初晴和柳如是点点头,看他有些疯癫的样子,也想得到他平日里做事的风格了。
“杨大哥和老顽童关系很好,表姐也学过他的功夫,估计肯定会打起来。”无双小声嘀咕道。
“初晴,刀剑无眼,你功夫好,晚些让如是跟好你。”三娘吩咐道:“还有你们两个也是,一定要多加留神。”
“嗯,知道了,大姐。”
“嗯,姐姐太夸我了,您的功夫比我好,不过我会注意的。”初晴笑道。
三娘摇摇头说道:“我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场面了,早都生疏了,怕比当年也没有多少进步。”
她自己清楚,近年来虽然内功精进,但是对敌的经验肯定不如李初晴。
“嗯,我会好好注意的。”初晴点点头道。
山行数里,来到众人一条溪边,绝情谷四人两人一组,请众人上了船,溯溪上行。
溪流曲折,转了几个弯,钻入一个溪洞,洞内幽深,从一丛树丛下划了进去。
溪洞山石离水面不过三尺,众人须得横卧舱中,小舟始能划入。
划了一阵,但见两边山峰壁立,抬头望天,只余一线。
山青水碧,景色极尽清幽,只是四下□寂无声息,隐隐透着凶险。
又划出三四里,溪心忽有九块大石迎面耸立,犹如屏风一般,挡住了来船去路。
我不禁赞道:“好一处曲径通幽处……”心里却在想,如此深山绝地,倒是伏兵的绝妙处所。
“这位公子好文彩,『曲径通幽』当可称得上是字字珠玑。”中年绿袍人赞道。
“老兄谬赞了,不过见此佳景才忍不住脱口而出,倒是让各位见笑了,惭愧啊惭愧。”我微微一笑答道。
说话之间,已划到小溪尽头,众人弃舟登陆,沿着小径向深谷中行去。
山径只有一条,倒不会行错,只是山径越行越高,也越是崎岖,天色渐黑,仍不见所谓绝情谷的影踪。
正感焦躁,忽见远处有几堆火光,行不多时,到了山峰顶上一处平旷之地,只见一个极大的火堆熊熊而燃,再走近数十丈,火光下已看得明白,火堆之后有座石屋。
我在远处望了一眼,孟秋之际,情花早已凋零,只有突突的荆棘丛远远的在那矗立,但是为了保险起见,我还是吩咐众女不要靠近那些棘刺,更不要被它们伤到。
我又偷偷拔了一蓬传说中断肠草在怀里,心想有备无患。
“十六,快通禀谷主,那盗丹毁剑的老儿已抓到了。”绿袍中年人朗声道。然后请众人到了石屋的大厅当中。
刚才来的路上,我已经跟老顽童打听清楚了。
原来,老顽童找到了黑龙潭,也和瑛姑重修旧好,两个人老来重逢,就结伴住了下来。
前些日子,老顽童闷得发慌,带着瑛姑豢养的九尾灵狐出来散步,却一个不小心让这小畜生给跑了。
那灵狐是天下间的异种,天生速度极快又诡诈狡猾,老顽童和狐狸一个跑一个追,居然从山西一直追到了河南境内。
那灵狐跑到此处深山里躲了起来,老顽童找不到它的踪影,无奈本想回转黑龙潭,但是却尾随进山采药的绝情谷弟子来到了此地。
他见到郭芙,郭芙却闹别扭不肯跟他离开,声言要嫁给此处的谷主。
老顽童才生气之下,一怒毁宝烧屋,有心让他这婚结不成。
听老顽童这么说,我挑起两个大拇指来夸老顽童仗义,但是后来才知道,原来是因为老顽童看好了公孙止的一块首乌精,才盗宝灭迹,把人家库房一把火烧了个干净……
石屋后堂出来个身穿绿袍的长须老者。
这老者身材极矮,不逾四尺,五岳朝天,相貌清奇,最奇的是一丛胡子直垂至地,身穿墨绿色布袍,腰束绿色草绳,形貌极是古怪。
那老者向六人深深打躬,说道:“贵客光临,幸何如之,请上座,奉茶。”请七人在大厅上西首坐下,朗声说道:“贵客已至,请谷主见客。”
只见后堂转出十来个绿衫男女,在左边一字站开,公孙绿萼也在其内。
又隔片刻,屏风后转出一人,向六人一揖,随随便便的坐在东首椅上。
那长须老者垂手站在他椅子之侧。
瞧那人的气派,自然是谷主公孙止了。
这公孙止约四十五六岁的年纪,面目英俊,举止潇洒,只这么出厅来一揖一坐,便有轩轩高举之概,只是面皮腊黄,容颜枯槁,不似身有绝高武功的模样,到像是个痨病鬼。
不过我知道他的底细,知道他刀剑错用和一身横练功夫却是不容小觑。
我微微点头,单从气度上来讲,这公孙止的表面功夫还是下的很深的,至少老顽童这个仇人就在眼前,他都没有立即发作。
我一坐下,几个绿衣童子献上茶来。
大厅内一切陈设均尚绿色,那谷主身上一件袍子却是崭新的宝蓝缎子,在万绿之中,显得甚是抢眼。
谷主袍袖一拂,端起茶碗,道:“诸位贵客请用茶。”
我谢了茶,朗声说道:“窃闻公孙谷主和这位老丈有些误解,小子我本着息事宁人之心,特来帮着开解一番,不知谷主可否赏在下一个薄面,此时就此揭过如何?”
公孙止一愣,他没想到来帮着老贼出头的居然会是一个少年,微微冷笑,说道:“这老贼盗走我谷中一株百年首乌,纵火烧了丹房和剑房,最可恶的是,他还毁却了我们谷中一株珍藏四百多年的灵芝,这岂是尊驾一句话就能揭过的?”
“呵呵,这就怪了,敢问谷主,你与这位老先生可是夙识?”
我横了老顽童一眼,原来你还藏了一支首乌精,不用问,一定是想孝敬瑛姑的。
我盘算着一会儿把折了的灵芝也弄走,四百多年啊,回去一家人好好补补。
“敝祖上自唐天宝年间避祸于此,再为与外界走动,何来夙识一说?”公孙止答道。
“那公孙谷主可曾言语上冒犯了老先生?”
“此人在我谷中做客数日,敝人好酒供给,美食款待,自问尽到主人之谊,却不想他居然会做出此等下作之事,请问阁下,这难道该好好惩治这丧心病狂之徒吗?”
“哈哈……可是谷主自己承认,你们既非夙识,又没有新怨,没有缘由就盗宝杀人、防火行凶,我看不出老前辈是这种穷凶极恶之徒。”
我就是来找茬的,就是要逗着你上火。
“就是,我老顽童正直善良,怎么会杀人放火呢。”老顽童点头说道。
“那你敢不敢起誓,说你没有盗宝在先,放火再后?”
公孙止一拍桌子暴怒而起,指着老顽童说道。
他并没有把我们一众青年男女放在眼里,他唯一有所顾忌的就是老顽童,他不打只逃,但是谷中有一百多人都拦不住他,让他摸不到根底。
“是我干的,怎么了?我老顽童就是看不惯你要强抢民女,我就是跟你捣乱了,你拿我怎么样?”
老顽童跳着拍手唱道:“对不起,行个礼。放个屁,熏死你。”
“真这气煞我也,渔网阵,把他们全部拿下!”公孙止被老顽童激得大怒,吩咐堂上众弟子道。
“是!”当下插手换位,摆下了渔网大阵。
“且慢!”一个女声传来,一位宫装丽人款款从后厅走出,站到了公孙止的身边。
“芙儿!”、“芙妹!”众女齐声唤道,来者果然是郭芙。
“芙妹,跟我们回去吧,我们找你找得好苦。”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,为了自己的未婚妻,居然还要跟人家玩抢亲的游戏。
“杨姑娘,这是怎么回事?”公孙止愣了一下,转身问道。
“我不认识他们,你们认错人了,我不是你们说的什么芙妹,我叫杨香。”
郭芙看了我一眼,扭过头去对公孙止说道:“谷主,我们马上就……这动刀动枪的终归不祥,还请你网开一面,打发他们走吧。”
“郭芙,你怎么了?你!是不是给她用了什么药,把她蒙了心了?”李初晴指着公孙止喝道。
“放肆!”旁边的长胡子矮子樊一翁最尊敬师父,他钢杖一顿就要上前。
“一翁,你且退下。诸位,我以礼相待,你们却一再冒犯,难道当我绝情谷没有杀人的刀不成?今日看在我夫人的面上,且放你们出谷,以后再来捣乱,我誓杀尔等。”
我说放人出谷,没说不去把他们抓回来,说再来就杀,自然是说把你们抓回来再杀掉。
我眼睛在三娘、初晴诸女身上逡巡着,却是在想怎么把几个女人留下来自己享用。
郭芙没听出公孙止话里的破绽,不禁对我多了几分感动,心想我倒是真心的对我好,那么多珍贵的东西付之一炬,我为了我都能放下。
再看看对面那个总是上自己心的坏人,她负气的头扭到了一边。
她倒不是存了心真要嫁给公孙止,她心想,真要拖不下去了,自己亮名身份,也不怕我敢得罪襄阳大侠和丐帮,大不了以后不再来这谷里就是。
“芙儿,你难道连爹娘都不要了吗?郭大侠和黄帮主都快为你急疯了。”无双见她还是不说话,忍不住大声道。
可惜公孙止山里人,根本不知道郭大侠和黄帮主是什么人。
但是他算是看出来了,我们确实相识,而自己的未婚妻杨香乃是化名。
她还和这个姓杨的小子互有情愫,想来是小情人间吵架怄气至此。
他心想不肯走就都当场格杀,虽然几个美人颇为可惜,但是自己还是先占有了一个郭芙,总好过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于是他吩咐众弟子道:“换铜网!既然他们不肯走,那就一个也不别走了。”
“是。”
绝情谷众弟子从背后取出铜网,这铜网实非凡物,就看上面叮当环佩有刀子、有钩子、还有磁石,当真是一件绝世凶兵。
我曾两次见到绿衫弟子以渔网阵擒拿周伯通,确是变幻无方,极难抵挡,阵法之精,与全真教的“天罡北斗阵”可说各有千秋。
心想:“那普通渔网都极难应付,这老王八一上来就动真格的,自己不惧,可是身后一众娇妻俱在,哪个受了点伤我都舍不得……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孙止和自己八字不合,必须要让自己弄死他。”
我心下快速盘算着对策,却瞟见公孙绿萼在阵中犹豫,眼中颇有不忍之色,我就猜到这个善良的姑娘应该想要放水了。
郭芙也没曾想,自己的一点任性,居然把我和众姐妹推到了如此陷阱之中。
她见过渔网阵的威力,再看这满是凶器的铜网,她再也忍不住,起身就要走下丹墀,却被公孙止一把抓住手腕。
“你放手,放开我!”郭芙甩着手叫道。
公孙止知道箭在弦上,心想等事情了解以后再安慰郭芙,他毫不理会郭芙,冷酷的道:“抛网!”
那铜网如果在空中结在一起,就变成了一副天罗地网,到时候任你武功高绝,还是有玄铁剑这样的神兵利器,也难免被拖拉的倒钩扯得皮开肉绽。
所以我不等众绿衣人动作,迅速的从初晴的背后接过一支枪,“当!”
又一枪又撂倒一个,连着撂倒了两名绝情谷弟子,老顽童和三娘从漏洞中跟上,拳打脚踢又放到了好几人,渔网大阵登时告破。
我微笑着扬了一扬手里的枪,说道:“我本不想伤人,有得罪之处,还望海涵。”
我打人都没有打要害,所以被打伤的人都没有性命之忧。
受伤的绝情谷门徒被同伴扶了出去,大厅里一下显得空旷了很多。
“哼!”公孙止冷哼一声道:“一翁,把这小子擒下来。”
他最引以为豪的渔网阵就这样被破,着实令他心有不甘,但是面对对方手里威力如此惊人的暗器,他又不敢贸然上前,就决定叫徒弟上场探探虚实。
“是,师父!”
樊一翁虽然心里打鼓,但是师父有命,他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:“姓杨的,别以为你那暗器厉害就可以在我绝情谷里横行无忌,就让我樊一翁来讨教两手。”
我笑道:“你要是怕了,我也可以不用兵刃跟你打。”说着把枪杆子递给了三娘。
三娘说了声小心还有些不放心,把自己的短刀塞给我。我摇摇头示意不用,甩甩手来到了樊一翁面前站定。
樊一翁一愣,问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我笑道:“没什么,单纯的看不起你。”
“贼子敢尔!”樊一翁大怒,举起举起钢杖当头就砸。
我错步让开,说了句:“矮子,你太慢了!”
一手搭在钢杖之上,使出了九阴神爪里面贴身短打的技巧,一黏、一放,用一个顿挫的巧劲让过了樊一翁,然后排山倒海的掌力汹涌而出,一招亢龙有悔击在樊一翁的钢杖之上。
我有心放他一马,让他知道好歹自己知难而退,故而手下留情,只拍在他兵刃之上,不然这开山裂石的一掌打在人身上,樊一翁不死也去半条命。
樊一翁为人耿直,性情也有些鲁钝,虽然被我巧劲闪了一下,又被我一掌拍在钢杖上震得双手虎口俱裂,但是他双手还是紧紧的握住已经成了弯月形的钢杖不肯撒手。
“劲儿倒是不小,你不是我对手,让开吧。”
“不行,你要为难我师父,就先从我的尸身上迈过!”樊一翁挥动着弯月钢杖,再次冲了上来。
“刑天舞干戚,猛志固常在。好,有气势!”我打心底夸赞了一句道。
樊一翁身躯本矮如滚地皮球一般,他使出地趟门的招式,跟我缠斗起来。
我自然不屑于跟他在地上打滚,就这样被樊一翁纠缠了十几招,突然樊一翁一声暴喝:“好小子,教你吃我一胡子。”
吆喝声中,长须已拂将过去。
“过儿,那坏蛋掳了芙儿要跑,快追。”
三娘大声的喊道,却是三娘发现那公孙止眼见我一招间就击败樊一翁,而且还将柔性极强的百锻钢杖击弯,他赶紧抓着被他封了穴道的郭芙,闪身到了座位。
三娘、初晴她们投鼠忌器,等发觉不对的时候,人早已不见了。
我看他终于从地上起来,一把揪住他的胡子,把樊一翁提到半空中道:“我敬你是条汉子,但是你要知道,有时候能让你去死的人并不可怕,可怕地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,而我就是后者,你知道吗?”
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用上了移魂大法,樊一翁听完之后,眼神中充满了恐惧。
我把他扔到地上,心中哀叹,这移魂大法都快成吃欺怕硬大法了,只能欺负些老实人,等回去问问蓉儿,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诀窍。
“老顽童,你怎么回事?眼睁睁的看着他跑了?”我没想到这公孙止这么胆小,居然没打就怕了。
“没意思,这里的人都不够你一个人打的,本来那个网挺好玩,还没玩呢,你就给弄坏了。”老顽童揪着头发说道。
“懒得管你,你跟不跟我们来?到里面去转转去?”我问道,我知道公孙止跑不了,所以也不急着去找他。
“我不去了,里面好玩的,我都玩过了。”老顽童把玄铁剑解给我,嘻嘻哈哈的跑了。
“哎!你要找小狐狸,就要带着烧鸡去!”
我大喊了一嗓子。
然后喃喃的说道:“每次都是事到临头了,就用不上他。算了,区区一个公孙止而已。”
“我们怎么办啊?”三娘问道:“芙儿还在他手里。”
“没事的,我猜他现在还不舍得对芙